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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从局部照来看，他们鼻喉也并未有杂物堵塞，不像是溺水所致。
我眉头微皱，看向成方野：“他们都不是溺水，若是有一人生前患有肾病之类的疾病可以解释，但是一群人全都患病而且都被粗绳绑过就太过巧合。”
“没有现场取证我不敢确定，但我有一个推测。”
答案昭然若揭，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成方野开口：“什么推测？”
我倏地握紧手中的笔录，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中。
当初杨老痛苦的神色好似还历历在目。
那天融入我喉头的味道似乎味道依旧残留在我舌尖……
我声音沙哑：“他们身边还有一部分东西被隐藏了对不对，成医生？”
“三角星芒眼。”
最后几个字好似耗尽了我所有力气。
HS组织无论做什么都会留下这个标志，除此之外，赵以柳这副身体似乎对这些了解得更多。
照片上这些人的特征和赵以柳脑海里那些人表现出来的特征十分相似。
成方野看着我神情复杂：“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
我竭力扯了扯嘴角：“虽然我是从安城来的，但对成医生解剖的案子都有关注，我了解这个并不奇怪。”
成方野凝视着我，不发一语。
空气一瞬沉寂。
我嘴角扯出个笑容：“我去弄杯茶醒醒神，成医生需要吗？”
我见成方野半天不动声色，权当他默认。
而走出办公室后我却愣了神。
不管是喻裕城还是成方野，两人似乎现在对外的戒备感都很强。
而以她现在的身份出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掉以轻心。
“茶溢出来了。”
成方野清冷的声音一瞬将我的思绪打断。
我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中的茶壶放下。
我下意识伸手端起那杯茶递给成方野。
他垂眸看着我左手的茶杯，语气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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